助力疫情防控 重庆五洲妇儿医院医护人员参与咽拭子标本采集
在疫情防控阻击战中,我们记住了很多感人的画面,医护人员也被冠上“逆行者”的称号。“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在这些“逆行者”中,咽拭子采集,也许是一个离细菌较近的岗位。
当号角吹响之际,他们站了出来
这是所有对抗疫情医护人员的写照。
2月9日晚十时,重庆五洲妇儿医院医务部接到九龙坡区疾控中心的紧急通知,要求医院派人参加区疾控中心组织的密切接触人员咽拭子采样统一培训,并在2月14号为区内新型冠状细菌感染的肺炎确诊患者的密切接触人员统一进行咽拭子标本采集。医务部迅速将任务传达给了检验科主任熊敏。
“疫情就是命令”。熊敏主任迅速在科室微信群里发出了通知,科室的男生王豪主动请缨,愿意参加标本采集工作,科室轮休的工作人员也主动响应,表示愿意回到岗位上,在他们培训和采集前后承担科室的全部工作。
2月10号、11号、13号,五洲妇儿医院检验科熊敏、王豪参加了三次区内的统一培训。护士杨永芳、龙海霞也参加了13号的培训。这次培训从晚上六点半一直持续到八点半,培训结束后四人又返回医院,准备第二天标本采集所需要的物资。由于物资紧缺,提供条件有限,像消毒桶、清水桶等物资还需要医院自备。另外还多准备了防护服、工作服、口罩、手套、帽子、酒精等。他们反复清点核对,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才下班。
2月14日早上八点半,五洲妇儿医院组成了由医务部主任杜军、检验科主任熊敏带队,检验员王豪、护士杨永芳、龙海霞、司机张严军六人组成的采集组在医院大门集结,开始了一天紧张、忙碌的工作。
细菌好像在我眼前飞,但我不能退缩
因为较接近患者体液,在任何一场传染病的战役中,标本采集可能是较接近患者、较接近危险的工作。
六人分工明确,王豪主要负责采集标本,熊敏负责为王豪消毒、更换隔离衣、面屏、护目镜和口罩,杨永芳要负责为熊敏消毒和更换,将他们的面屏和护目镜进行浸泡消毒处理,将标本放到保管箱内,再检查他们的防护服是不是防护到位,龙海霞则负责准备采集所需要的全部物资、登记和核对被采集人员,杜军负责联络被采集人等工作,而司机则负责人员和所需物资的运送。
上午的主要工作是为不方便到集中采样点采样的密切接触者上门入户进行标本采集。从早上八点半出发一直到下午三点钟才结束,他们共走了三个社区,为十名密切接触人员进行了标本采集。下午再转战市十三人民医院集中采样点为等候在这里的待采样人员采样。
因为每采集一例标本都需要更换隔离衣、面屏、护目镜、口罩、手套、头套和鞋套,都需要用速干酒精按“七步洗手法”进行洗手,所以采样工作相当繁复。特别是由于防护服又不透气,不到半小时大家全身就被汗打湿透了。
“我几乎可以看到细菌在我眼前飞,但我不能退缩。”熊敏说。作为检验科的主任,她不仅要给自己打气,还要把勇气带给其他组员。
每采一个咽拭子,都像是在冒险
采集咽拭子的过程并不复杂,但在疫情之下就显得不那么容易。
采集咽拭子需要被采集人稍微仰头,发出“啊”的声音,扩张喉部,采集人此时需要用棉签压住舌头,再用专用的标本采集刷,在被采集人咽后壁来回刷两圈,较后将采样刷放进装有培养液的试管里,统一放到保管里,较后送到疾控中心的指定地点。
“如果顺利,整个采样过程大概只需要十几秒钟。这里面还有个几个月大的宝宝,不敢太用力,时间上多费了一些,大概两分钟左右。” 重庆五洲妇儿医院检验科的检验师王豪说。
但由于咽喉部受兴奋,有的被采集人难免会出现咳嗽,甚至反胃和呕吐,有时分泌物甚至会飞溅到面屏及隔离衣上,给采集人员带来了严峻的考验。
“一开始有点紧张,毕竟这可能是直接面对细菌啊。每采集每一份标本,都要面对这样一个被感染的危险。”一九九八年出生的王豪,年龄还不到二十二岁。他不仅要克服自己心理上的压力,还要保证采样的速度和质量。
护目镜几分钟就会起雾,一旦戴上护目镜就要尽快完成采样。就这样,他不停地采样、洗手、换隔离衣等等。由于面屏和护目镜严重不足,又需要浸泡半小时消毒,有时被采集人等着急了,浸泡的面屏和护目镜来不及完全擦干就开始戴上继续采样。
上午入户采样临时增加了任务,上门采样是较费时的,被采集人有的不住在一起,五洲妇儿采集组一直忙到三点多才结束,王豪主动揽下了送标本到区疾控中心的活儿。“原定三点要到达区十三人民医院集中采样点,一看时间来不及,所以饭也没来得及吃,送完标本就直接去了。”
因为防护服有限,一旦穿上就不能脱下。“早上就没敢喝水,怕喝了水要上卫生间。”况且,换脱一次防护服耗时更长。就这样,从早上八点半到晚上九点多,十三个小时里他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到晚上结束的时候,累!饿!渴!因为体力严重过度,又没得到补充,“采到较后十个的时候几乎人都要崩溃了,咬紧牙坚持采完的。”
脱下防护服之后,王豪才发现,自己的手因为反复穿脱手套和用速干酒精洗手,已经发红、肿胀和脱皮了。
任务重时间又紧,挺挺就过去了
趁上午入户采样结束,王豪送标本到疾控中心的时候,其余几人喘了口气吃了点饭,吃完饭又马不停蹄去集中采样点。在去集中采样点的车上穿隔离服的时候,龙海霞感到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来。热!闷!一瞬间身上的汗一股股地冒出来,打湿了她的衣服、口罩和头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好无助,可能是上午太累了,精神也有点紧张。”龙海霞说。
出生于一九九四年的龙海霞原本是五洲妇儿医院预防保健科的一名护士,平时干得较多的就是为小宝宝们接种疫苗,这次作为公卫人员协助采集标本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少有的考验,但她坚持下来了。
在登记、核对和引导大家排队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能很好地配合,但也有少数人因为排队等候发生争吵。“我们也能理解,毕竟这种事情放在哪个人身上,可能情绪都不会很好。”
杨永芳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护士长,虽不直接面对密切接触者,但她却要负责在每一例采集结束后,给采集人员喷雾消毒,处理产生的垃圾,将采集人员取下的面屏和护目镜进行浸泡消毒,用清水桶清洗干净,再用酒精擦拭干净。
处理医疗垃圾是一件苦差事,特别是这种感染性废物。因为每一次给采样人员脱下手套、口罩、隔离衣都要十分小心,“那上面可能就沾了被采样者的体液”。
特别是她跟龙海霞都只有隔离衣,没有防护服,没有面屏和护目镜。消毒清洁护目镜和面屏不仅要小心翼翼,速度也要快,“物资不够用,我要跟得上他们采集的速度,面屏和护目镜都要浸泡消毒三十分钟,速度慢了可不行。”
一整天下来,她们也没喝口水,再加上两人恰恰又在生理期,连上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任务重,时间又紧,这一个采完马上就是下一个,我们都来不及多想什么,事后再回想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挺过来的。”
当采样任务结束后,几个人都感觉到少有的累和渴。在他们辛苦付出的背后,是五洲妇儿医院的采集组共为四十九名密切接触者作了咽拭子采样。其中上门采样十人,集中采样三十九人。截止目前,是区内单组采样人数较多的一个组。
也许他们没有奔赴疫区前线,没有逆行的光环,但他们却牢牢坚守在防疫的前线,发出哪怕只是一道微光。当千万道微光汇聚一起渐渐发亮的时候,定会照亮每一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