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当化学物质参与了手术

诗曰：长夜漫漫，混顿茫茫；上下求索，盘古开天。：外科初始，也经历了在漫漫长夜，其实，外科在初始并非就是一门完整的科学。存在着黑暗、危险、不明文、野蛮，在麻醉技术进入手术之前，做手术对病人来说是件无比痛苦和充满危险的事情，同时作为医生也备受折磨。为了尽量减少病人的疼痛，外科医生只能用最快速度完成手术。一味追求速度，不仅手法粗糙，可能没有兼顾完善的消毒和止血，手术成功率很低。

手术史上有一台“死亡率为300%”的手术，就是由于医生在飞速操作中不慎伤到了助手和旁观者，结果病人与助手均感染而死，旁观者因恐惧休克而死。从现在角度来看，当时的手术场面是非常恐怖的，也可以说是无比野蛮的。

19世纪的上半叶，当化学物质进入了手术，介导手术中出现了全身麻醉，此时的手术犹如长夜里点亮了一盏灯，漫漫长夜，看见了曙光...

其实，200多年的外科历史中有很多迷团未能解开，其中就有全身麻醉的乙醚之迷

一、乙醚之迷

根据记载乙醚(ether)早在480年前，即1540年，就已经被德国的植物学家，科尔都斯（Valerius Cordus ）通过将乙醇分子间脱水产生，主要条件是控制温度（在140摄氏度），而且还要在浓硫酸催化下分离获得，所以当时也称为硫化乙醚。

乙醇被分离后，又过了230多年，即1772年英国化学家约瑟夫·普利斯特（Joseph Priestly）通过加热硝酸铵可以生成一氧化二氮和水，他们发现一氧化二氮能使人丧失痛觉，而且吸入后仍然可以保持意识，不会神志不清（俗称笑气）。

其实，乙醚和一氧化二氮都具有一种奇特的气味，吸入后可以降低人体的敏感度，使人沉迷或入睡状态，或出现行为怪异表现。

更让人惊奇的是1880年，当时英国气体力学研究所的研究生戴维（Humphry Davy）已在其研究论文中清楚地描述了通过吸入一氧化二氮，发现实验动物可失去知的研究，和自己本人吸入后无痛感，很快恢复如常的体验，并指出一氧化二氮可用于外科手术。提示这一个极具商业潜质的化学物质，但时过数年，居然无人问津。

所以就有了以下的问题：

1）为什么 Cordus和Priestly的当时分别研究都没有引起医学界特别是外科界的注意？

2）为什么制造出乙醚和一氧化二氮的德国、英国（同属欧洲，也是外科学的重要发源地），一直没有人将以上两物或者其中一物用于临床手术麻醉？甚至Davy研究已经点明了其的潜在价值！

3）为什么手术史中的全身麻醉，还要等上几十年，最后，等着美国医生来发现、发明，又因为发明而出现了各种纷纷绕绕？

说起话长，这些问题可能一直都像迷一样的存在。

二、到底谁发明了乙醚全麻？

有人会说，历史记载上有，还有当时的记录片。

其实，不对。

乙醚全麻的时代。1846年这个时候电影还没有发明，所谓的记录片是之后（1936年，90年之后）有人扮演当时的各个角色所拍摄的“纪录片”，拍摄此片是以重现当年手术场景，所以电影也是无声的。这个“纪录片”的名字叫《麻醉的诞生》，英文（The advent of anesthesia）。

在此，为了更好地厘清这些“发现之迷”，还是要先交待一下有关的背景。

厘清像迷一样的存在过程，如同中国古语所讲：剪不断，理还乱。。。

时间：事情发现“乙醚全麻”之事都是发生在19世纪，共有好几个人，在几个时间点，一个时间点是1842 年 3 月 30 日（有手术记录和收费记录为证）另一个时间点在 1846年10月16日公开的手术演示。

地点和医院：

1）美国佐治亚州 的Jefferson（杰克逊）县的一间不大的乡村诊室

2）美国哈佛大学的教学医院即著名的MGH，（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中文称“麻省总医院”，始建于1811年，是美国历史最悠久的三所高端医院之一，影响力巨大。每年都有来自全世界的成千上万的医生和参观者来此朝圣和学习。

MGH医务人员也一直在证明，在此进行的首例麻醉下手术演示，证明麻醉的发明。MGH人也以这一首例全身麻醉而自豪和骄傲。将此作为医学史上重要的历史事件发源地，几乎每年都会举行冠以纪念“乙醚全麻”的各种庆祝活动。

在庆祝MGH建院200周年之际，干脆修一所博物馆以长期展示，博物馆的名字就叫“医学历史和发明博物馆（The Paul S. Russell MD Museum of Medical History and Innovation）”。走进博物馆大门就可看到当年首例乙醚麻醉手术使用的器械工具和历史事件介绍，二楼展示大厅里不间断地播放在此发生的历史事件《麻醉的诞生》无声电影。

油画，乙醚之日

发现或发明人物：

在美国声称自已发明了乙醚全麻有以下人物

Horace Wells，威尔斯

$1

$2

Crawford W. Long，朗

还有当时重要的见证者和做手术的外科医生，时任MGH外科主任John Collins Warren，沃伦。

Warren沃伦当年是誉满全球的外科专家，师从英国著名的解剖学家Cooper教授也是哈佛医学院首任院长，还是MGH创建者之一，正是他，当年已经68岁，还大胆给予了年仅27岁的年轻牙医以信任，允许和安排了展示整个过程，而且自己亲自上阵操刀，在8分钟内切除颈部的两个肿瘤，完成这个震惊世界、创造历史的创举，并当场宣布麻醉这一伟大奇迹的诞生。应该说，当时沃伦已经68岁，再有几天，他将卸任外科主任，他没有被一年多前，在同一个地方，同一种方式，最后，麻醉以失败的阴影所笼罩，也没有想到被万一麻醉失败，自己可能身败名裂的现实所吓倒。

正是因为麻醉的发现是伟大的。是医学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大发明。所以美国国会决定拨出10W美元对发明人予以奖励。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于是，莫顿、威尔斯、杰克逊几个人展开了旷日持久的麻醉发明争夺战。

话从轰动全美的全麻手术秀MGH开始。时间1846 年 10 月 16 日。那是个星期五，MGH的大圆顶外科手术室挤满了医疗人员，许多人期待，实际上可能有人希望这位傲慢的牙医再次失败。为了避免欺骗，一位著名且持怀疑态度的外科医生被预定进行实际手术——从一个年轻人——爱德华·阿博特的脖子上切除两个肿瘤。

或许完全预料到他会醒来并在整个过程中尖叫，于是，病人被绑了起来。上午10：00，约定的时间，没有莫顿的踪影，Warren沃伦主任准备在没有他的情况下进行手术。就在最后一刻，莫顿冲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玻璃乙醚吸入器，这是他精心打造的。也可能从未经过测试或校准的腔室和阀门的复杂系统。换言之，莫顿也没十分的把握这东西是否真的有效。他把设备递给病人，病人闻到了这种据称有奇特魔法的东西。片刻之后，患者报告说感觉想睡觉，一会儿，莫顿拿回吸入器，转向外科医生沃伦说：“先生，您的病人已经准备好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看起来像一个奇迹。手术继续进行，病人没有出声，也没有动静。手术时长在8分钟而较为复杂，但成功了。最后，患者被问及他的感受。在这样的外科手术之后，他的回答是——“感觉好像我的脖子被划伤了”。

曾经持怀疑态度，但坚持新生事物的外科主任沃伦教授，转向在场各位，他惊讶的对观众说：“先生们，这不是正规！gentlemen， this no humbug！”。

上图手持玻璃瓶的就是乙醚挥发瓶

Horace Wells， 威尔斯

Charles T. Jackson，杰克逊

William T. G. Morton莫顿

外科主任John Collins Warren，沃伦

实际上长期以来，人类一直在寻求治愈降临在他们身上的疾病和伤害的方法。这导致了多种尝试疗法的悠久历史，包括草药疗法、水蛭疗法、针灸疗法、顺势疗法等等，一直到在当今现代疗法发展过程中使用的最新的基于科学的疗法和药物。

莫顿不遗余力地游说国会给予他的发明以金钱上的奖励，但是1852年，美国众议院通过投票否决了他的要求，理由是他已经为乙醚（商品名Letheon利塞昂）申请了专利，所以不应该再得到金钱上的奖励。

Why “Letheon”？

As if “ether” sounded insufficiently ethereal， in 1846 William Morton shiftily attempted to patent the anesthetic as “letheon，” channeling the mystique of classical mythology. Lethe， the river of forgetfulness， is related etymologically to the Greek word for “truth，” an irony probably lost on Morton.

为什么是“Letheon”？

好像“乙醚”听起来不够显的灵气，1846 年，威廉·莫顿 (William Morton) 老谋深算地试图将麻醉剂申请为“letheon”，以传达具有古典神话的神秘感。Lethe，有忘情之河 “the river of forgetfulness”，之意， Lethe 在词源上与希腊语中的真有关，可能莫顿对此最终是有讽刺意味。

事有两表，我们再从美国南方的一乡村医生说起。。。

Dr.Crawford W.

其实早在1842年3月30日，美国南方的一乡村医生 Crawford Long 为一位摘除颈部肿块的患者成功实施了第一例乙醚全麻。

Crawford W. Long，朗

Crawford W. Long 的这尊雕像于 1926 年由乔治亚州给予给国家雕像馆收藏。

Crawford W. Long 朗，其实是一位与世无争的乡村医生，性格温和，诚实勤奋，家庭观念强，是12个孩子的父亲。可能他真是第一个发现和使用乙醚作用并将其用于手术的人。

Crawford W. Long在1815 年 11 月 1 日出生，他父亲是乔治亚州丹尼尔斯维尔一个商人兼种植园主。他从佐治亚大学以班级第二名的成绩毕业。然后在肯塔基州列克星敦的特兰西瓦尼亚学院学习医学，1839 年从宾夕法尼亚大学获得医学学位，并在纽约市学习外科。完成学习后回到佐治亚州的家，乡下，他在杰克逊县的一间诊所开始行医。

Crawford W. Long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常免除穷困病人的医疗费，在当地有着极高的口碑。他的诊室还还开了一家药店，可口可乐的发明人Joseph Jacobs（约瑟夫·雅各布斯）曾在他的药店作学徒，Jacobs回忆当年的情景，1872年，13岁的他到克劳福德的药店做学徒，主人Crawford W. Long，朗待他如家人一样好心，善意。正是在Crawford的药店，Jacobs学会了如何用苏打制备二氧化碳的碳酸饮料（汽水），正是这个技术才有了后来为以后的世界上最大的品牌可口可乐奠定基础。Crawford W. Long朗，是循规医生，职业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解除病人痛苦的道德准绳，同时计划积累足够多的病例后，，写成论文发表，因此他没有及时传播乙醚麻醉也没有去争这个发明。

1842年3月30日，他就给一位病人用乙醚麻醉后，切除了其颈部的肿瘤，并收取了25美分的麻醉费用及2美元的手术费用。有当年的记录。

1848年，他才将这些成果发表在《南方医学与手术杂志》公之于众，但为时已晚，从发表文章的时间上，他与“麻醉第一人”的称号已失之交臂。但当时他所在的州，政府一定支持要申报。手术记录和收费记录、病人可以证明使用硫酸醚的时间。而且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后来出版的一份研究小册子证实了 Long的说法。

Long 后来搬到佐治亚州的雅典，拥有一家大型诊所和一家药店。他还开始在产科病例中使用乙醚，并为穷人做很多慈善工作。最后Crawford W. Long，朗于 1878 年 6 月 16 日死于心力衰竭，倒在一位刚生完孩子的母亲的床边。

Long，如何发现的麻醉？在他的医学院学习期间，Long观察了巡回表演者表现出的“催眠术”，有时还会表现出一氧化二氮或对人群的影响。在学校里，Long还目睹了笑气派对和“乙醚嬉戏”的滑稽动作，参与者会吸入一氧化二氮或硫醚作为娱乐。他观察到与会者经常跌倒或撞到东西，但在气体的影响消退之前似乎不会感到疼痛。就像当今还有一些大麻的派对

当他建立自己的医疗实践时，Long开始试验用硫酸醚作为麻醉剂。1842 年 3 月 30 日，他用这种气体进行了第一次外科手术，当时他从一个年轻人的脖子上切除了一个肿瘤。尽管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他使用麻醉进行了更多的手术并开始在他的产科实践中使用它，但Long并没有发表他的发现。许多医生怀疑在手术过程中使用气体或其他化学物质是否能缓解疼痛，朗想确定他的发现。然而他在杰斐逊的同事和朋友中毫不掩饰他的调查。一些当地居民认为Long在从事巫术。其他人认为他扰乱了事物的自然秩序，痛苦是上帝净化灵魂的方式。

1846 年 12 月出版的《Medical Examiner》上发表了一篇社论，内容涉及波士顿牙医威廉·莫顿（William Morton），他声称使用乙醚作为麻醉剂。1847 年 1 月的期刊刊登了几篇关于各种乙醚作为麻醉剂化实验的文章。Long读完这些记述后，开始撰写自己的发现记述，并收集前患者的公证信。1849 年，他向奥古斯塔的佐治亚医学院（后来的佐治亚健康科学大学）介绍了他的发现，并在那里得知了另外两个也声称是手术麻醉的发现者的人——霍勒斯·威尔斯和查尔斯·杰克逊。在Long提出他的主张之前，以发明乙醚麻醉的争议就已经开始了。其他人虽然为这一发现谋求财富和名声，但Long只是希望得到同行的认可，减轻患者的痛苦。1849 年 12 月，一篇关于他的发现的文章以及宣誓书的副本发表在《南方医学和外科杂志》上，但事实上Crawford W. Long朗在有生之年并没有因为他的发现而得到充分认可。

轰动全美的全麻手术秀

但是在美国关于最先发现和使用麻醉总是存在争议。今天我们可以从美国麻醉学会官方杂志《AANA J》查阅到相关的文章：

AANA J 2015 Dec；83(6)：410-5.

Discovery of Modern Anesthesia:A Counterfactual Narrative about Crawford W. Long， Horace Wells， Charles T. Jackson， and William T. G. Morton

（现代麻醉的发现：关于 Crawford W. Long、Horace Wells、Charles T. Jackson 和 William T. G. Morton 四人相反的叙述）

三、结论

我们在上面文章中可以读到：麻醉的发现发生在 19 世纪中叶的一个很短的时间跨度内在美国被发现和应用，但对于美国人，这一对医学的重要贡献应该归功于谁，尚无定论。

主要基于对提供和证明发现的证据来源的检查，我们探讨了较长时间正式和非正式的互动如何影响他们的职业、生活以及发现麻醉的功劳。如果将功劳归于特定的贡献，那么对于麻醉的发现应归功于哪个人，应该没有争议。作者建议将发现麻醉的功劳分配给扮演特定角色的 4 个人。Crawford W. Long 首次在手术中使用乙醚作为麻醉剂，Horace Wells 在牙科手术中引入一氧化二氮（笑气）来缓解疼痛，William T. G. Morton 首次公开演示乙醚麻醉并传播其功效。Charles T. Jackson 向 Morton 建议前者使用乙醚作为麻醉剂。

我们还断言，如果这些人彼此不认识，麻醉的发现会在大致相同的时间范围内进行，但Horace Wells、Morton和Jackson会享受更富有成效的职业以及更长、更平静的生活。但他们中有人相互认识，还是有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AANA J 2015 Dec；83(6)：410-5.

The discovery of anesthesia occurred during a narrow time span in the mid-19th century， but there is no agreement about who deserves credit for this important American contribution to medicine. Based mostly on an examination of primary sources， we explore how formal and informal interactions between the principals affected their careers， lives， and attribution of credit for the discovery of anesthesia. There should be no controversy as to which individual deserves credit for the discovery of anesthesia if credit is ascribed for specific contributions. We suggest that credit for the discovery of anesthesia be divided among 4 individuals who played specific roles. Crawford W. Long first used ether as an anesthetic during surgery， Horace Wells introduced nitrous oxide for pain relief during dental surgery， and William T. G. Morton gave the first public demonstration of ether anesthesia and spread the word about its efficacy. Charles T. Jackson suggested the use of ether as an anesthetic agent to Morton. We also assert that had these individuals not known one another， the discovery of anesthesia would have proceeded in approximately the same timeframe， but Wells， Morton， and Jackson would have enjoyed more productive careers as well as longer， more peaceful lives.

最后要说“全身麻醉”的发现是一个非凡的故事，但乙醚麻醉发明权的争夺中充满了关于意外、私利、野心和自负的人类故事。可能最早是康涅狄格州的牙医 Horace Wells威尔斯在观看一氧化二氮中毒能力的公开演示时突然想到了使用一氧化二氮的想法。他通过自我管理对缓解拔牙疼痛感到满意后，威尔斯在麻省总医院MGH进行了一次公开的演示，就像开始所说第一次MGH的表演失败（女病人因为麻醉深度不够）而受到公开羞辱。作为威尔斯的前学徒和同事，另一位名叫威廉莫顿的牙医随后接受了威尔斯关于气体麻醉剂的基本想法，以及化学家和医生杰克逊建议使用乙醚，一种更有效的药物，这最终导致本文开头讲的1846 年 10 月 16 日广为人知的乙醚麻醉公开演示。

随后几年，杰克逊、莫顿和威尔斯之间就谁应该因发现全身麻醉而受到指责进行了无益的争论，争论的核心还是经济利益。即所谓的专利和发明使用费。

但，最后他们没有一人笑到最后。

1868年，杰克逊请人撰写文章，声明自己才是乙醚麻醉的发现者。莫顿看到文章后，气急败坏，决定与杂志的主编理论。他离开波士顿前往纽约。此时，由于纽约正值酷暑，他的夫人得知消息后，匆匆赶到纽约照顾他。1868年7月15日，莫顿异常坚决地要求出门，然后发疯似的驾驶着马车狂奔到了纽约中央公园时，跳下车后，一头扎进了公园的湖水里，等莫顿夫人赶来时，他的意识已逐渐消失。在送往圣卢克医院途中，莫顿不幸死于脑出血。

莫顿虽然死了，但他作为乙醚麻醉剂发明者的名气却越来越大，这让曾指点他的化学家即使用乙醚的杰克逊嫉妒不已，失望至极。杰克逊常常借酒消愁，精神愈发恍惚，竟开始说起胡话来。几年后的一个雨夜，有人发现杰克逊在莫顿的墓碑前放声大哭，他精神已经完全失常。后来，他被强制送到了麻省总医院所属的一家精神病院进行治疗。1880年8月23日，杰克逊在精神病院呆了整整七年之后，终于走完了自己痛苦的一生，获得了解脱。

而最早应用笑气的威尔斯，遭遇更为悲惨——神志不清，割脉自杀。

几个人中，威尔斯自杀，杰克逊在精神院死亡，莫顿在 48 岁时死于脑出血，身无分文。最终发明全身麻醉的4人都退出了名利场。

其实，还是要说外科医生是伟大的，因为，世上好像没有一种手术是在技术上是有专利的，外科医生所想的就是如何要治好病，外科医生经常是学会了技术，还无私地进行推广。所以外科医生对那些的推断他们会索的人而感到不齿。。。

这正是：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